陈桉一直认为，没有爱人的能力是不配说爱的。那时候周斯杨有的东西他无法企及。</p>
但现在。周斯杨没有的，他也有了。</p>
进入深冬，时间缓慢而宁静地走着。</p>
万丽卡有三间酒吧，一家叫欲，带商务性质，工资同时是最高的，轩子说的朋友就是在里面工作。另外两间在第八层，分别叫深蓝和白调。</p>
因为拒绝陪酒，朱经理将应倪安排到了最低端的清吧白调。</p>
清吧里的工作就是点点单，当当服务员，除非主动陪酒开酒，因而没什么提成。</p>
Lily在一旁惋惜：“多好的机会啊，欲是会员制，能进去的顾客身价少说上亿。要是傍上就不用工作了，之前有个公主就是，已经跟着老板移民了。”</p>
天未黑，酒吧里没什么客人，驻唱歌手正在试音。应倪低头捡起瓶花下掉落的叶子，Lily闲闲地靠在桌前，很是羡慕地道“你这么漂亮，不愁没大老板。”应倪将叶子扔进垃圾桶，回过头，“你以为他们都是蠢的？”</p>
Lily拉开椅子坐下，翘着二郎腿看手机，像是回答应倪的话，也像是有所感慨，“有钱人哪有蠢的，总要付出点什么。”</p>
试音结束，伴奏随之停下，周围陷入安静。Lily的手机是外放的，声音格外嘈杂，应倪本想提醒她开小点，一抬头就听见她喃了句：</p>
“创源……搞什么的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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