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空懒洋洋的站直了身体，走过去在摇椅上坐下。</p>
两个小孩都默默的走过来站在她面前，叶空也不看他们，摇晃着发问：“最近在看什么书？”</p>
男孩沉默两秒，说：“欲望的演化。”</p>
“还有呢？”</p>
“……移情心理学，和犯罪心理。”</p>
叶空笑了一声：“你要当心理专家？”</p>
小男孩低头用鞋底搓了搓地板，嘟囔道：“你不是也学了心理学吗？”</p>
“你是跟屁虫吗？”</p>
“我是啊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叶空仰头望天，无言以对。</p>
“萤火虫！”</p>
一声呼喊，小志伸手猛地指了出去。</p>
叶空慢悠悠从他脸上移开视线，随着他的手指，投向了远处。</p>
那棵立在山坡上的苹果树，已经长得很高很大了，黄绿色的树叶如一把大伞，沐浴在模糊的夜色里。</p>
树下果然有几只萤火虫在不停飞舞，颤动着在夜色里画出无意义的莹绿图案。</p>
叶空凝望着那边，没有说话。</p>
小志收回手，觑了眼她的表情，确定她没有要骂人的意思，才无声的松了口气，又吐了吐舌头。</p>
一旁的小草却出声了。 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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