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世人眼里，若有皇子，福珠珠身为皇女，就要退后一步。</p>
不过事实肯定不可能，姜皖就算真再生一个，除非聪明绝顶，否则真不一定争得过她。</p>
姜皖起身扶起他，“放心，那个位置福珠珠坐得稳。你要是什么时候有空，可以去找李大力，让他带你去见她。”</p>
“帝姬不在皇宫吗？！”涂铭好似听到了什么不能听到的东西，瞳孔地震。</p>
姜皖镇定道，“她出去学习一段时间，过些日子就回来了。唔，你忙完这些事，她差不多也回来了。到时候我直接召你进宫吧。”</p>
学习？！</p>
帝姬不才是六个月大吗？！</p>
姜皖懒得解释，拍拍他的肩，“时候不早了，回去吧。”</p>
……</p>
姜皖回来时，酆帝还在御书房抱廊批卷子。</p>
他手里的卷子，都由御书房内官员们经手，一一点头后，才拿到他面前。</p>
这些都是有可能提名三榜的人。</p>
“回来了。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“用膳了吗？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姜皖随手拿起一份看，字迹工整，似印刷体般，再给姜皖两万年，她也写不出来这样的字。</p>
“你不是不喜欢之乎者也吗，怎么也看得这样起劲？”</p>
不知何时，酆帝靠过来。</p>
姜皖放下卷子，侧眸看他，“看不懂，还不能欣赏欣赏他们的字。”</p>
酆帝轻敲了敲上面的批红。</p>
姜皖顺着他指尖的声音，“干嘛？”</p>
酆帝低睨，“看点好的。”</p>
红墨字，笔走宛若龙蛇，铁画银钩，确实很好，称上一句书法家也不为过。</p>
“一般。”姜皖睁眼说瞎话。</p>
酆帝轻挑眉峰，没有反驳，只是幽幽道，“白皮作画，我还未……”</p>
“嘘，”姜皖手动给他闭麦，“这里还供着至圣文宣王，不要让你脑子里的黄油流出来，玷污了这里！</p>
纸就要有它的用处，白纸作画就很好。还有，我刚刚没说完，你写得不是一般的好，世间罕见！”</p>
“是吗？”</p>
酆帝启唇间舌尖划过她的手心，湿漉漉的。</p>
姜皖唰地收回手，瞪了他一眼。</p>
“我先去休息了。”</p>
有政务在身，酆帝做不到随她离开，哪怕他很想走。</p>
看着匆忙离去的倩影，男人眉心冷冽，眼底藏着疯狂。</p>
总要试一试的。</p>
姜姜，你逃不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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